成都大学生赵馥郁的另类创业 卖废品年挣30万!(3)
也许有人会问,把车辆核准载重数量弄高一点,不违规不就行了吗?赵馥郁说:“去交警队上户的时候,即便你想上大吨位也不会给你上,这就为以后的罚款埋下伏笔。当然,大多司机有点侥幸心理,我也有,标示的吨位小一点,车船税就少一点。这是个怪圈。”
说话间,赵馥郁已经开车回到了仓库。进门方向的右手边墙上,挂着他的营业执照,“去年办的,开始办不下来,后来出去买了个信封,装了五千,放在桌子上,马上就说可以办下来,还把名字都给我想好了,鸿发之类的,我没用他们的名字,店名用了我爸的名字。”
未来目标:转行搞农业
赵馥郁走到了液压打包机前,从散发着酸味的易拉罐堆里挑挑拣拣,并教育着自己打员工,“这个是铝,不要跟铁混到一起,这样子搞是要亏本的哦。”刚刚拖走了一车货的仓库空空荡荡,塑料、废纸、废铁并不太多。不时有收荒匠拉着废品来交货。
虽然只是倒卖垃圾,但赵馥郁很关注宏观经济形势,赵馥郁说:“其实今年我收货都不是很多,有些拉起来我都没要,今年的经济形势不好。成品的钢材才3700元左右一顿,去年的废铁都是这个价格。”。
他算了一个毛帐,自己这些年做废品生意,营业额大概有两三百万,这些钱分散到了帮他装货的工人、购置的设备和以前的债务头上。但每当有人问到他究竟赚了多少钱时,赵馥郁总是指着散落在院落里生锈的钢条和那些破旧的床垫说,“这些都是钱。”
赵馥郁告诉记者,自己可能做不了多长时间了,不喜欢为了挣钱而挣钱。“我想过段时间把这里转让出去,去考个教师资格证,回乡下教书,休息一段时间。”
他想回到老家,把自己的户口落到农村。“本质上,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农民,家族意识很强,我喜欢一大家人在一起,其乐融融的感觉。现在,尽管我的弟弟妹妹都从学校毕业,组成了各自的家庭,但他们还是经常回来,很依恋这个家,或许这才是我最大的财富,这些东西不是钱能买到。”
他还有个构想,“我是个文科生,有点济世的情怀,现在看起来,也许我改变不了一个省,改变不了一个县。但我想尽自己的努力,带一群人摆脱他们现在的处境。”
他想在家乡资中配龙镇搞一个类似农村合作社的组织,每家每户出点钱,员工就从出钱的人家里面招聘,种植一些有市场需求的农作物, “三农问题一直在提,为啥老是解决不了,主要还是市场信息没跟农民对接,我想我要做的就是这个工作,帮他们找到市场,对接信息,带大家致富奔小康。”